一陣刺痛從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處,她知道刀捅進來了。那刀又反復抽出去捅進來幾次,每一次都帶來一陣強烈的劇痛,接著那冰涼銳利的金屬物向上挑到了她的心窩兒。什麼東西從肚皮上和兩腿間流過去,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內臟。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開,腸子被人拖出去。
接著她感到一根手指插進了肛門,然後又是一陣劇痛,刀從大腿根刀過,她知道,鬼子也在剮割她的生殖器。果然,一只手套在肛門中,把已經豁成兩半的陰部舉在她的眼前讓她自己看。然後,她感到他們把一堆軟軟的東西套在了她的一只大腳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腳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門中。
她始終咬緊牙關,握緊拳頭,繃緊全身的肌肉,強忍著不讓自己哼出來。她讓笑容始終掛在嘴角,美麗的眼睛用力睜著,望著天上的雲彩,它們飛去哪裏?那裏有大山嗎?有小河嗎?有鮮花嗎?有小草嗎?
疼痛慢慢減弱了,消失了,雲彩裏走出了一個男人,黑紅的臉膛,強壯的身體,對她笑著:“孩子他娘,這回咱們都不孤單了。”她笑著,忘情地向他的懷中撲了過去。
酒樓裏的客人們仍然象往常一樣低聲議論,內容依然是關東女俠。這是第一次鬼子殺完人還不讓收屍,任那兩個年輕美貌的姑娘光著身子,暴露著女人的一切秘密在鐘樓前示眾三天。兩個姑娘的腦袋都被割下來,掛在鐘樓的牆上。那個被劈成兩半的姑娘倒吊著,腸子肚子直拖下來,而被開了膛的姑娘就那麼大叉著兩腿躺著,心肝五臟被掏出來擺了一地。但兩人卻都面帶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們議論更多的是:這關東女俠到底是誰?為什麼殺了一個出來兩個,殺了兩個出來一群。為什麼這邊要殺的關東女俠還站在卡車上,那邊關東女俠就又殺了鬼子百十號人。誰也說不清楚誰是關東女俠,不過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子還在這裏,關東女俠就永遠是他們的一塊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