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順看櫻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膝蓋,一直撫摸到她纖美的足。然後沿著小腿撫摸上去,直至大腿盡頭,終於到了櫻最神秘的地方。我輕輕撫摸看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軟,櫻的恥毛不多,細細柔柔地長在粉色的大陰唇的上端,十分雅致。
我將她的大腿分開,用手指輕輕撥開櫻的陰戶,露出粉紅色的小穴。意外的發現櫻的處女膜還是完整的。我忍不住把中指插進了她依然溫熱的陰道。
「嘀嘀……嘀嘀……嘀嘀……」
…………
鬧鐘一直響了三遍,我才不情願的睜開眼睛。頭痛的要死,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惡夢,惡夢的情節卻已經模糊,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殺了人什麼的。
匆匆趕到醫院,還好,大台的位置空著,做台的櫻還沒有來上班,不會被登記遲到了。
今天一直沒有什麼手術,護士見習生茵也沒有來上班。一直到下午,醫院裏傳開了護士見習生茵和接待護士櫻失蹤的消息。據說她們倆昨晚都沒有回家,今天也沒有上班,也沒有和家裏聯系。
我無心理會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兩個女孩只是和她們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吧,一天不見也不用如此大驚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時間就開車回到了我獨居的房子。
台北今年真是熱的厲害,怕熱的我買了一個超級大雪櫃,其空間足以塞進一頭牛。誰讓我視冷飲為生命呢?
我打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飲。
打開雪櫃,我呆住了。
雪櫃裏躺著兩個雪白的胴體。兩個年輕女孩的屍體,胸部中了致命的刀傷,傷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經凍結成了暗紅色的冰,面孔依然美麗。
我認出了她們,這兩具一絲不掛的少女屍體就是我們醫院失蹤的茵和櫻。櫻美麗的雙乳間還深深的插著我常用的那把俄制解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