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滿樓歲月》之菊姐的白公館 》全本完结版


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哩。 

在任何選項後,最末一道調料總是玫瑰花汁。

她們被遍及身體各處,並且周而復始。 

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將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們微妙的陰戶褶皺與腋窩,我們就會明白這真是一項既單調又復雜的工作。 

為了充份地浸潤那些曲折迴旋的處所,一個具有職業道德的僱員會負責任地用小刀加以來回地割劃。 

同樣需要付出如此額外努力的,還有她們過份高聳的兩隻乳峰。

學徒戴著緊密的耳塞,否則那房間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啞的淒厲叫喊可能會影響他關於產品醃漬程度的判斷,在接近完工時那種悠遠綿長、痛極欲死的泣血與悲鳴,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喪失掉繼續工作的勇氣。

那就是現在正從菊姐口鼻中發出的聲音,從門邊向右數的第二個正是菊姐。 

她已經被成千上萬的鋼針細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韌的古銅色皮膚飽嚐了刺激性調料的灌注。 

在苦苦忍受過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著,她們都還活著。 那一天蘇公子預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濃情玫瑰。

明天他會回來花滿樓,我甚至已經賣掉了明天的獨家採訪權,《街角》會在這裡架起攝影機做一個“我們在花滿樓吃掉菊姐”的專題。 

在準備妥當佐餐的麵餅、大蔥和甜醬後,花滿樓的廚師將當眾用炭火烤遍菊姐頸部以下的整個身體,他必須非常小心地不使熱力過份傷害到菊姐的內臟器官。

這樣在濃情玫瑰製作完成時,菊姐將和我們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淺表皮膚趐松滑爽,閃現出令人垂涎的光澤,那不是焦黃的,而是漬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紅。 

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層,五公分長、三公分寬,並有兩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鮮活的肉體在騰開一陣白煙之後,仍然將是半生而滲透著血絲。

我知道蘇公子是個卑鄙的壞蛋,我也是。 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蘇公子能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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