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亡標籤 》全本完结版


沒關係,我一下一下拍打著她的後腦,她的肌肉很聽話地有節奏地收縮,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終於,我把整個身子都壓在她後背上,銷子尖從她後腦透了出來,而包住我小弟的肌肉最後一次猛地收緊,擠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沒有鬆開。 。 。

2001年2月27日,她的最後痕跡也只是一個標籤。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兩週的工作做了小結,在新任務到來之前可以輕鬆一下了。 

開車去外面放鬆一下? 

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於不是市中心,車輛也很少,但是。 。 。

三輛藍色的卡車緩緩開過來,超到我的前面。 

又是他們,十幾個年輕人身穿舊式軍裝,額頭上纏著寫有“必勝”和“神風”的布條,隨著高音喇叭中的君之代,瘋狂地高喊口號,揮舞手中的日本軍旗。 

最後一輛車上兩個女孩尤為顯眼,黃色軍服,紅布包頭,用日本女人獨有的尖聲瘋狂喊叫。 

我沒有鳴笛,只是跟在後面,默默地看著他們。

20分鐘以後,他們的車隊在一間小酒吧前停下,酒吧是仿照二戰時日軍地堡裝飾的,門前膏藥旗飄揚,武運長久紅字如血。

十幾個男男女女全部下了車,有說有笑進去了,而最後兩個女孩正在收拾手裡的軍旗和宣傳品,我停下車,從抽屜裡取出一本asiaweek走了過去。 

“Hello girls, I am reporter from asiaweek, do you mind to take some photo with me?And i also have some photo show you.tino heiga banzai."

我指了指我的車,她們聽懂了,我又用日語問她們可不可以帶上她們手中的軍旗,她們真的很乖。

她們等在我的實驗室裡,喝著橙汁,我在隔壁為她們找照片,她們會喜歡這些照片嗎?

5分鐘後,我回到她們身邊,安眠藥的作用使她們十分安靜,我不想認識她們,但是從她們軍服胸前的名籤上,可以直到她們是美質和雅澤。

美質被坐著捆在椅子上,雅澤比較瘦,被我抱到工作台上,由於是睡眠狀態,很容易就以跪著的姿勢固定好了。

現在,我的女皇軍們,該醒了。

我確實有照片要給她們看,是南京大屠殺畫冊,每人一本,在她們迷迷糊糊剛掙開眼時,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飲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