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些饿倒还熬得住,但老板娘重伤未愈,此刻又伤了头还发着高烧,就算
找不到药至少也要给她找些吃的才行啊。情急之下,我卷起裤腿摸出屠牛刀就要
往自己腿上砍去。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板娘挣扎着夺
下我的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吃自
己兄弟的肉!」
老板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可
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
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
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回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
言。我将她扛回密室时老板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
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
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
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
命的剑伤。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两颗还带着
淡粉色的乳头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我无
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
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板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于
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板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乳房就
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
一样,将那两只乳房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里,用
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一锅入口即化的乳肉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