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为了我接下来要开始做的事情,我准备了18年。
没错,我曾经是个少年犯,12岁那年,他黄耀华,她李伊梅、他们两夫妻逼
死了我的父母,把我送进了少管所。
用尽所有的方法让我在少管所呆到成年,立即被遣送进监狱继续服刑。我又
在监狱呆了12年,如今我30岁,我终于刑满出狱了,对我来说不是三十而立了,
而是三十而重生。
重获自由后,我先考了驾照,然后找了份某超市的仓库管理的工作,空闲之
余我在策划着我的复仇计划。
18年前他们逼死我父母的时候,他是我们镇的镇长,18年后他却已经提升为
县委书记了,一子一女都在他的安排下在县政府工作,他儿子和我一样的年纪,
而我只是个刑满出狱与世脱节的社会最底层人士,甚至我从12岁到现在连女
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经过我一个半月的了解观察,大致掌握了他们家的作息出行习惯,刚好明天
是他的50大寿,又刚好是我的值班日,我知道我的第一场演出开始了。
第二天,因为要值班,所以我是晚班,我睡到中午才起来,穿着显眼的衣服
骑着自行车在城市治安监控比较密集的地方骑了一圈,比如汽车站、网吧、广场
超市晚上十点关门了,仓库管理员也下班了,留下一个我睡在仓库的值班室,
值班室里只有一扇门、一个窗口、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一个电话,我躺
在值班室的床上,看了一下表,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块,丢在地上。
我点上一根烟走出值班室,站在值班室门口打一个哈,伸伸懒腰,其实我在
留意那个对准值班室的摄像头,我抽完烟,踱步走进值班室,没关门,突然我拿
起手电四处乱照,慌慌张张的对准一个地方,我飞步冲上去,操起扫把一直追打。
因为监控没有录音,看起来好像我在打老鼠,一直追到仓库的后门,一扫把
打下去,不动,像打到老鼠似的,然后用手电照着,慢慢的拿出钥匙打开仓库后
门,用脚踢东西一样的假装把打死的老鼠踢出去。
我知道我已经不在仓库的那几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了,我脱了自己的外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