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大师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拧抽出尖刀,秋儿姑娘的鲜血顿时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奔泻着冲向木盆里,很快就满了半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不忍目睹。
阿遥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只纯白的羊,在条案上做着最后的无奈却又软弱无力地挣扎,不由一声叹息。
纯大师将刀插入面前的血盆里,却仍死死挽住秋儿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乱动。
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秋儿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
可纯大师和两位厨师却丝毫不敢放松,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众女都不免奇怪,秋儿姑娘血都流尽了,身子也软了,还如临大敌干什么?
正疑惑间,忽然秋儿姑娘雪白的娇躯猛地一挺,两只脚丫子向后一蹬,就见颈前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咕嘟一下冒了出来,幸好纯大师和两名厨师捉得紧,否则这一下非被她挣脱不可。
不过秋儿姑娘也只来了这么一下,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软软地瘫在了条案上,她那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呢。
两名厨师用手压了压秋儿姑娘的娇躯,只见刀口处只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看样子鲜血终于放尽了,而这时硕大的木盆已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连四周的地上也被溅起的血水染红了。
纯大师这才放了手,两名厨师一左一右把秋儿姑娘抬起来,将两只丰润秀丽的足踝套进花树上的橡皮索倒吊起来。
只见秋儿姑娘身子软软地,两腿呈丫字形张开,双手无力地下垂,全身更是白晃晃地闪着亮光,在两树间悠然自得地晃荡着,让众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后待解剖的肥猪。
纯大师挑了一把刀口很宽的解剖刀,对阿遥道:“其实杀人和杀猪没什么区别,但必须控制好用刀的力度,无论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处,不多施一分力,也不少施一分力,并尽量保证肉块的完整。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