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但我想如果我的脖颈也会兴奋的话,现在也一定在猛烈的高潮吧。
我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的意识似乎还不肯接受,仍然顽强的
抵抗着。有些头晕的大脑,仍然被刚刚剧烈的高潮余韵不断的冲击着,彷佛这一
「她死了?」恍惚中听见了怡冰的声音。
「嗯。」
接着头发一紧,一只手将我提了起来。
「嗯。」眼前是怡冰仍然卡在档版中的脸庞。
我知道他们说的便是自己,第一次这样被人抓着头发却不感觉到痛,此时自
己的头颅就这样被提着,就像个战利品一样,想辩解,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随着视线转动,我逐渐看见了在怡冰身旁的另一个断头台上的情景。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孩,仍然直挺挺的跪坐在断头台上,短短的百折裙凌乱的
遮住了下体,自裙下延伸出来的雪白美腿上还缠着一条湿透了的粉色蕾丝内裤,
而原本白净的制服衬衫却已经开始快速的宣染上了奇异的鲜红,她的双手被铐在
纤细的腰部之后,还在不甘心的挣扎着,彷佛在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做着无
言的抗议,胸前微微晃动的双乳更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让我惊异的是,这个女孩已经没有了头颅,原本应该是头的部份已经被一阵
阵浓浓的血雾所覆盖,配上那还在不断颤抖着的娇躯,竟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奇特
的生命力,彷佛即将枯萎的鲜花,正绽放着最后的光采。
然而最让我惊讶的并不是女孩没有了头,而是这女孩的身形竟是如此的熟悉,
就和自己在镜中所看过的几千几百次自己的身体一模一样。在她那开始红透了的
胸口衬衫上还能隐约看见绣上去的名字。
戴佩雯。
以意识狠狠刻下的这句话深深的烙印在我开始混乱的脑海中。
景象开始模糊,甚至连自己的嘴唇都开始不受控制,只能无力的张开,隐约
还能感觉到一丝混着口水的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眼前的无头女尸还在不甘心的抽蓄着,但从断颈喷出的鲜血却已开始逐渐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