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时尚可留个全身投胎,可好?”
妇人出身于大户之家,也曾见过些宰杀肉妓的场面,知道这所谓的吊死,往
往是给脖子上系个松扣,让那肉妓悬在半空挣扎,却一时不得就死,以供取乐,
因此又道:“奴家怕那窒息之苦,再换个法子吧。”
阮小二道:“这却难了,我等兄弟宰人就这两般办法,吴学究久处与大户人
家,可知什么新鲜的法子?”
吴用道:“几位兄弟有所不知,当年我拜访小李广花荣的时候,见过他吃妇
人的法子甚是新奇,如今这肉畜乃是人间极品,岂可用一般的吃法暴殄天物,正
好用那个法子试试新。”
三阮道:“便请教授示下”
吴用到:“我当日和花荣也抓了他同僚的妻子,也是一人间绝色,我见花荣
将那妇人洗剥干净之后,将他那杆银枪从妇人牝户之内捅入,从嘴中穿出,却避
开心肺,让其一时不得就死,直至架到火上炙烤之时,妇人依然能在枪杆上蠕动
半个时辰有余,如此烤出来的肉身,其味脆爽,外焦里嫩,最是人间极品”
阮小五道:“如此方法,闻所未闻,今日跟教授长了见识,只是此间并无银
枪,如何整治?”
吴用道:“虽无银枪,我看船上那把鱼叉却也适用,小七哥可速去取来”
此时那妇人早在心里将吴用骂了千万遍:“乖乖我的儿,长一副书生脸,却
最是狠毒,竟是想将老娘活烤了,可恨刚才不如从了那几兄弟受一刀之苦,这法
子痛的久,死的慢,这一身活生生的好肉,不知要几个时辰才能烤的焦黄”
妇人岁哭骂不绝,奈何身子被阮小二和阮小五按住了动弹不得,不一时阮小
七将鱼叉取了回来,两兄弟手上用力把妇人身子按低,却厥起肥臀来冲着那鱼叉,
小七哥知道这妇人的阴花乃一明器,怕用棍子穿进去烤夹生了,便摸准了妇人的
菊门,捅了进去,穿过胸腹,待要从嘴里出来之时,吴学究自去把那妇人头颅扶
正。果如吴学究所言,整个鱼叉穿体而过,那妇人依然不得就死,兀自在那鱼叉
上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