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从我的脚踝锯下去，屠宰客熟练锯断了骨头，当他割开肌肉的剩馀部分时他温
柔地把我的脚摘下。
他把被切断的玉足放到另一个盘子上并且接着处理另一只脚。他同样小心翼
翼地切断那只脚并且递给四月看。
「谢谢你」，她回答「我想它们一定很美味。」
屠宰客把我的两只脚放进相同的盘子里。
「好了」，他说，「你们可以休息去了，你们的美足汤很快就会烧好的。」
我们的四只蹄子被放进了一口大锅中，屠宰客在锅内放入茴香、姜、蒜、桂
皮、八角、盐、料酒等各种作料后，又放进笋乾，最后注满水。开始了清炖玉足。
一小时后，当屠宰客掀开锅盖，林中飘散着诱人的香气。屠宰客首先捞出我
和四月每人的一只脚，切下脚趾头端到我俩的面前。
四月拎起我的小脚趾，而我则抓起四月的大脚趾放进嘴里。我们彼此享用着
对方美味的脚。脚被烹调的很好，我咀嚼着，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
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
开始咀嚼时感到脚趾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咀嚼并且
慢慢地嚥下一小片肉。四月则把整只脚趾放进嘴里，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她没
想到它尝起来象它的外表一样美。
她温柔地把脚趾在她牙齿之间来回摩擦，使它慢慢变软然后再咬下去。在准
备开始品尝第二只脚趾之前，四月问：「秋月姐，你愿意尝尝你的一个脚趾吗？
我想你应该尝一尝。我不知道你觉得我的脚怎麽样，但是你的脚绝对是美味。」
我接道：「当然了，为什麽不呢。」
我拿起自己的一根脚趾，仔细欣赏着，想到「它的味道一定很好。」
我把脚趾放进嘴里嚼着，它的味道不象四月的脚一样，而是有一种特别的味
道，就象烹调得很好的牛肉一样。
我慢慢地品尝着，然后说道：「四月，你愿意尝尝你的一个脚趾吗？」
「当然想。如果它们有你的脚的味道一半好，那它们就将是一顿美味了。」
四月拿起自己的大脚趾放进嘴里。她刚刚尝了一口便感到惊讶，她自己的脚
能有这样一种令人惊叹的味道。她把她的舌头伸进被切断的脚趾的末端，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