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第一个男孩子小便失禁了，但排出的是黄黄的液体。他
的肠胃内本没有什么可消化的了，可血液里被打入太多的橘汁，那多余的水份只
能通过尿道排出体外。如如急忙叫服务员拿来塑料桶接住橘汁——男孩失禁出来
的「尿液」，并细心擦拭干净他阴部残留的「尿液」。接着另一个男孩也失禁了，
只不过他尿出来的是黑色的液体。
接下来，如如每隔两个小时就又分别给两个男孩各打了一针，测测他们的体
温，清理一下他们失禁出来的液体。而两个男孩子就像前一天那个牛奶男孩一样，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睡，一点反抗的可能都不存在了，只是任凭如如连续给他
们灌入大量的酱油还有橘汁。而这些酱油还有橘汁通过血液循环迅速地扩散到全
身每一寸肌肤，浸透到每一个器官，浸泡着全身的肉体。以便特制出无以伦比的
三天过去了，如如就像一个忠于职守的护士那样，一直照看着她的病人，打
针、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擦试身体、看书、睡觉。而三个男大学生在什么
东西也没吃的情况下，只是被猛打牛奶、酱油和橘汁。他们虽然还没有死，但生
命活力越来越弱，因为死才是他们的最后解脱。
三个本来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现在的脸色已经分别是灰白灰白的，紫黑
紫黑的，还有橙黄橙黄的，他们最后一次失禁已经是１０个小时以前的事了，他
们好像已经死透了。如如并没有再为他们施打什么东西，她只是分别摸摸他们的
颈子、抚摸着他们的额头，拍拍他们的脸。死了吗？
如如确认她的杰作就要成功了。她从床上拿起一把剪刀，蹲在牛奶男孩面前，
剪刀刃口轻轻扣住男孩的阴茎根部，猛地一下，男孩的阴茎就被割了下来。男孩
的大腿抽动了一下，如如的脸上喷上了极细的红点。牛奶男默默承受着，一点反
映都没有。如如知道，她的杰作成功了。
接下来，就是把牛奶男孩、橘汁男孩、酱油男孩分别送厨房宰杀，以便向客
此后，在坐满高贵客人的很多包间里，会听到如如那极富吸引力的甜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