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水泥地上赤条条的仰面躺着一个年青女孩,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岔的
很开,胯部都是白色的分泌物,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臀下是一大滩水浸,旁
边的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扔着乳罩内裤T恤等衣物,这些应该是她的。
「你女朋友?」肥牛见状明白了,走过去蹲在女孩的尸体旁边,大咧咧的伸
手捏了捏她的乳房,发觉手里的肉团仍然柔软富有弹性,又按了按女孩的颈动脉。
「嗯,」「眼镜」倚靠在门边不置可否,懒懒得答道:「刚才死的,还新鲜
着呢,你给多少钱?」
肥牛的手指下没有跳动,他审视着女孩,她大约二十岁,扎着马尾,额前的
流海有些凌乱,苍白的圆脸上透着稚气,嘴微微张开着,一缕口水从嘴角溢出来,
虽然已经断气了,可阳光下的肌肤依然光泽诱人,肥牛俯下身,细细的翻看着女
孩的生殖器,外阴唇依旧肿胀,微张的肉洞里男人们的精液尚未流尽……
肥牛满意的站起身,比出三根指头:「三百。」
「三百?就三百,」「眼镜」重复了一遍,歪着头想了想,挺大方的说:
「给钱,你拖走吧。」
「先别忙,小伙子,」肥牛站起身笑了笑道:「把免责书和权证给我才行,
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眼镜」听了一愣,忙道:「有,有,你等下。」
肥牛趁着「眼镜」东翻西找的当口,四下打量着这间宿舍,房间里的布置很
简陋,卧室里一张双人床,旁边有几个大旅行箱,客厅里就一张旧圆桌两个塑料
凳,看样子是典型的宿舍。附近这类房子很多,不少女学生和女工都和男友租住
在这里,「意外」也很多。
「这妞不错,」肥牛挺感兴趣,随口问道:「乍整的啊?」
「眼镜」正翻弄着从女挎包里倒出来的一堆零碎,头也没抬:「她叫马秋秋,
前边玩具厂打工的,昨晚上哥几个喝多了,她给操死了,哈,找到了。」
这是马秋秋和厂方签的生死状似的免责声明和后事授权书,肥牛仔细的审视
了一番内容,看来手续齐全,他把两张纸揣进兜里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
「归我了。」
门在身后关上了。
肥牛颠了颠肩上的马秋秋的尸体一步步的往下走,看到眼镜满不在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