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地扭动身躯。树枝把妈妈拉得越来越靠近树干,从树干的分支又伸出好几条
相对较短,但是很粗的枝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节顶端上不断分泌着粘
稠的液体,那很可能是种消化液。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
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
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
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里。”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
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
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玉臀
妈妈的肛门在这几个月里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
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里
插。
很快妈妈的阴道里也插进了一根粘滑的枝条,冰冷僵硬的枝条在妈妈温暖的
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着,更为可怕的是在妈妈的下身的两个洞外面还有数根树枝在
不停地游走,似乎还想往妈妈的身体里挤,我知道这样下去妈妈就算不被这树消
化掉,她的下身也会被不断插入的枝条撕烂,而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叫来在树
林外面的村民。
于是我也不顾妈妈绝望的眼神,径直跑了出去,一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
那个贱货被食人树缠上了,快去看啊。”
为首的那个村民哼了一声:“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来,就这样让她死太
便宜她了。”
村民们打着火把来到那棵树前,此时的妈妈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有力的树枝
随意摆弄着。一个村民把火把伸到树枝下,只见树枝好象感觉到了火焰的灼热,
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妈妈身体里面的几根枝条也很快抽了出来,只留下妈妈的嘴
巴、阴道口、肛门处淌着的粘稠的树液。虚弱的妈妈瘫躺在地上,为首的大汉对
一个村民说:“去告诉其他人那贱人已经被抓到了,顺便再带点洋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