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水惶恐的小心说:“她们跟我的时候,我们有契约,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实在难以从命。”
“废话!老子多多给银子就是。快让她们下来陪大爷们喝酒。”金字班头目金横急得哇哇大叫,尤其是一边二寨主胡彪的陶醉样更是火上浇油。其他几个分队队长也跃跃欲试
至水无可奈何的赔笑道:“那我上去跟姑娘们说说看。”
当然,说等于白说。静慈马上气得大骂,再次和静诗一样和班主厮打起来,结果,竟一口咬破了至水的手指,鲜血直流。这下,班主至水气得咬牙切齿,对着四个伴舞的少女叫道:“反了,反了!这么不识抬举,连我都敢咬,你们还不将她给我收拾了。”
至纯,至清和枫儿,竹儿答应一声,马上手里就各多了一条软鞭,从四面八方向少女静慈身上招呼,很快,少女静慈的玉体被长鞭倦了起来,飞上了空中。在鞭子的抽动下,一会大张四肢,一会扭曲成一团,象一个赤裸的仙子凌空起舞,看得贼人眼花缭乱,欲火飞升
终于,又羞又怒的少女静慈急火攻心,昏了过去。让人钦佩的是,四个少女的长鞭竟没有对静慈造成丝毫的损伤,只是将她白嫩的身子剥得不着寸缕,此刻,静慈的美妙玉体已经被至纯用长鞭拦腰一宽,吊挂在戏台上。
昏死过去的静慈身体极是柔软,手臂和长腿重叠在一起,漂亮的脑袋紧靠在小腿后,黑亮的长发拖在戏台上,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在台板上乱摸。
“看你还怎么装贞节,我先废了你。”已经包扎好手指的至水余怒未消,竟然走到台中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解开裤子,双手抬起少女静慈的嫩腿,将肉棍向小穴里猛插。
静慈的处子嫩穴紧得出奇,好几次都冲不进去,他干脆扳转娇躯抬起少女的脑袋,将肉棍顶进她张开的小嘴里。
这下就更让台下的众贼激动了。他们可从来没有插过美人的小嘴,身下的老二几乎要将裤子刺破。金横再也忍不住的跳上戏台,拎起少女静慈的嫩腿,开始和至水一起前后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