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四 裸役 》全本完结版


「——她本來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著他的皮鞋,「——不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樹幹?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著,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著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來長,另一頭帶著一把打開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別墅的院牆外過夜時一樣。

這時候拴著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著樹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著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打開鎖。

為了乾淨衛生,也為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銬在一起的。我怎樣才能帶著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裏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陽曬了一天的泥土地又幹又硬,微微地散發著暖氣,吹拂著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

我打著寒顫用銬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睜大眼睛盯著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裏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待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像是從大木桶裏往下倒出來似的,三天三夜沒有停。

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背,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裏抱住頭趴著,整晚聽著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澆著我光光的背脊。

一開始我還盼著:雨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還死不了,最後我就在數數了:1 26,127,128,129—— 

就這麼被淋了三天,吸飽了水的腳掌又白又脹,像是泡起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裏的水泥地上噗噗響著往外擠出水來。長頭髮一條一縷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