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四 裸役 》全本完结版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著我收拾,就好像在一個明亮平和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中加入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那樣。

有幾個原因使我光著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勵志中學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准外人進入。

學生住校,在下課的時間裏也只能請過假後才可以短暫地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裏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只不過是這裏的民眾一般認為女孩不需要讀什麼書,再說要從幾十公里遠的寨子到鎮上來讀書就只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並不差,可讓十來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地背離了傳統。

後來就成了勵志中學不成文的慣例:只收男生。

要是這裏面坐著幾十個女學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規再嚴厲,見到我走進來她們也會尖叫著四處亂跑吧。

的確,根據我這一年的親身體會,我現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絲不掛地往男人堆裏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人看著,就會有點不太自在,一點點吧。

我想到的第三點是,M國的偏遠山區不是K城,在山寨裏的婦女們並不總是衣冠楚楚的,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婦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臘真這樣的區治所在,傍晚時也能看到各種年令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裏洗澡嬉水,她們並不怎麼避人。

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這麼一種拿我尋開心的方法,乾脆讓我全裸著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決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地變成了一場災難,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晃來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給學生們跪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地對待我,然後才開始帶他們朗讀課文。還要記住在整節課中我是決不能坐下的。

那幾個高一些的班級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著聽我說的任何話。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 BY 是什麼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說:「跪下,女奴隸!」,我就只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裏。

然後他會順手抽我一個大嘴巴,說:「就是這個意思,奴隸!」他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麼的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