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們想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小娘們兒。我們要把你的衣裳都脫乾淨了,露出你的小嫩屁股,讓全營的人都看看你的陰門兒,再用一根槍桿把你從屄眼子穿了,用別的槍桿把你張起來,掛在這高竿之上示眾。我想,宋營裏也能看得見,讓你那個心上人楊宗英氣得發瘋。”
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當著成群男人的面露出乳房已經夠讓他臉紅了,再讓人家脫個精光更是奇恥大辱,加上木頭棍子往那裏一捅,這不就是活活的讓人家強奸了嗎,而且到死,都要掛在高竿上讓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著木棍。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將,死算不了什麼,但作為女人,受辱的汙跡卻是死都無法洗淨的!還有宗英,他會怎樣對自己,一個被人奸了的女人,誰還會認作已婦,葬入祖塋,自己將屍埋何處哇!
她哭了,流著眼淚更加大聲地罵起簫太后來,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罵遍了,同時也想尋個自盡。但這些都是徒勞的。刀斧手們把她拖起來,站著重新綁在柱子上,脫了她的牛皮小戰靴和白布襪子,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腳丫兒,再解開羅裙,露出裏面同樣是翠綠色的褻褲。那褻褲很短,只到她的膝蓋,也很合身,把下體的曲線勾勒得十分清楚。他們沒有急於脫她的褻褲,反而先去玩弄她已經露出來的小腿和腳。女人的腳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蘭國家就將赤足視作淫穢,所以,男人們熱衷於玩兒她的腳也就不奇怪了。他們知道如何讓她痛苦,真正的痛苦並不在受辱的時候,而在於最終受辱之前的等待和準備程序中。她明知道他們最終會動她那裏,卻希望那不會發生,那種復雜的感覺讓任何人都難以承受。
他們終於開始攻擊她最後的堡壘,先是隔著褻褲撫摸她的大腿和臀部,然後硬是分開她的腿。她感到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聖最隱秘的地方,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著:不要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