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遊再次來到中軍帳的時候,輪奸剛剛結束,兩個刀斧手正用清水清洗小玉下體的汙跡。鄒小玉看上去累極了,美麗的頭斜斜地靠著木樁,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藍藍的天空。那目光中充滿了憧憬,充滿了幻想,充滿了希望,那麼清澈,那麼明亮。如果不是那潔白肉體上橫七豎八的繩子,如果不是那少女羞處紅腫的陰唇,誰也不會想到這目光竟是出自於這種境況。
兀術從帳裏走出來,象只鬥敗的公雞,無精打采地看著這個赤裸的少女:“你行!你狠!”然後,他轉頭看著已經在小玉身上發洩過性欲的手下:“哪位將軍願替本太子將這賤人斬首示眾?”
盡管所有人都應了聲,子洲卻比他們都早了半拍。
大帳到轅門只有一箭之地,但已經被玩兒得站都站不起來的小玉卻被兩個刀斧手架著走了很久,子洲寸步不離地跟在後面,用最後的機會看著小玉那款款擺動的柳腰玉臀。
轅門那裏已經圍了不少中軍營的兵勇,刀斧手把小玉按跪在他們面前,不知誰從哪裏找了兩塊長條的卵石遞給刀斧手,刀斧手把小玉的屁股抬起來,象給小孩兒擦大便一樣將那兩塊石頭給她在後竅和牝戶中各塞了一塊。
子洲和小玉都沒有出聲,甚至小玉也沒有回頭看子洲一眼,但兩人仍能感覺到對方向自己傳遞來的溫情。
他們都希望最後的一刻快些來到,他們不願再繼續受那種難言的折磨,但追魂砲卻響得那麼慢,那麼遲。
當第三通砲響起了時候,子洲終於舒了一口氣,拎起了手中那口鬼頭大刀。與此同時,鄒小玉也跪直了赤裸的身子,把雪白的脖子伸得長長的。
子洲舉起了刀,把全部的愛都灌注在了刀上,看著那漂亮的長脖子,用力斬了下去。
風吹著軍營的旗幟呼啦啦地作響,吹著旗竿頂上一顆美麗的女人頭微微搖擺,更吹著那拴著一只腳倒掛在旗竿半腰的無頭女裸屍慢慢地打著轉。子洲獨自站在自己的帳前,默默地遙望著那遠處的人頭和女屍,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