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想浪費了她那件漂亮的旗袍,所以他們把她翻過去讓她趴下,然後將旗袍捋到她的胳膊上,開啟一只手上的手銬,把旗袍脫下來,再銬回去,接著重復同樣的動作將她的旗袍徹底脫下來,並將她重新銬好,這樣她就仍然無法反抗他們的蹂躪。
那年頭還只有少數人使用胸罩,而鄭茹萍就是這少數女人之一,現在,她身上就只剩下白色的乳罩和絲織內褲了。兩個特務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那美麗的玉體早讓他們垂涎欲滴了。知道無法逃避,茹萍反而變得十分平靜,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體,審訊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剝光看了很久了。
兩個特務不是那種有耐心的花間高手,他們可不懂得如何仔細享用這頓美食,所以乾脆三下五除二把這女人的內衣也一氣脫了個乾淨,然後便一個摟住茹萍的上身兒摸她的一對玉乳,另一個則分開她的兩腿,直接了當地摳弄起她的陰戶來。殘酷的刑訊給茹萍帶來了巨大的傷害,特別是抽打在陰戶上的藤條,曾經在她的心理上帶來揮之不去的屈辱和傷痛,但那種刑罰也同時會起反作用。起初,茹萍只覺得下體火辣辣地疼,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疼,使她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時間長了,那藤條的抽打反而給她帶來一種性高潮時的快感。不知道德國人當初發明這種專用於女人的刑罰的時候,有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不過,對於中國的女人來說,這種刑罰肯定是有效的,因為對她們來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和碰到自己的身體比起什麼樣的毒打和折磨都更不可忍受。 茹萍是個例外,因為她是諜報人員,她的特殊工作使她在特訓班時就接受了開放的性思想教育,因此,那酷刑最終變成了她的享受,這也使得她更願意讓工作們生氣,好再次得到那種高潮的感覺。但幾個月以來都再沒有人審問過她,而她也再沒有機會享受那種感覺,這使她已經幾乎完全淡漠的貞操感開始回到自己身上,所以,當兩個特務企圖汙辱她的時候,她首先表現出的反應是反抗,反抗失去效果時,那種性的渴望又重新生起,當男人的手再次觸摸到她的陰部的時候,她不如自主地呻吟起來,大量分泌物瞬間形成,從陰道中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