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一个半小时,她也没有喊出第二个字,这真的很令人失望。尤其是当
我看到她从她裤脚慢慢涌出的排泄物之后,我更进一步明白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没有办法。我只能把这个女人拽到春美旁边,帮她解下身上的柴禾,但不能
指望她感激:一是因为她的排泄物越来越多——但这不是问题:等一会这些东东
还要重新被她吸收进她的肚子,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的手指已经或正在划破我的
脸。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抽搐,在拼命地破声大骂,但脚步却没移动半步——她瘫
到在那里。像喝了大量的可乐一样,口中泛出大量的白沫。
由于春美那没有润滑剂的体腔使我的家伙仍在隐隐做痛,那村姑口中的白沫
对我产生了巨大吸引力,于是我把家伙塞了进去,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婊子咬了
我家伙一口。
这张只能发出一个字的嘴,当然不会有很大的力量,我感觉不痛,反而很舒
服。于是又把家伙伸了过去。
她左避右避,我没有办法进去,只好拿起一根竹蔑插进她的耳朵,这样她的
嘴巴伴随一阵世间少有的嚎叫张开来,进入她的口腔变得很顺利。
直到半个小时后我家伙离开她的口腔,她的嚎叫和口型依然保持着:丝毫不
差。这个女人让我感到惊奇:是个人才。
但是我强行闭上了她的嘴,这是为了让我离开她口腔时所撒的那泡尿能一滴
不落地进入她的肚子。
真的很希望等一会她收拾自己排泄物的时候仍然能够让我惊讶。
第三章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时间过得很快,32岁的我就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老
了。与此同时偶尔我也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我疯了。当然说这些话的人是不可
能有第二次机会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很勇敢,令人钦佩。
正是由于这一点,德令哈的人口在不断的减少。如同每天都有人出世一样,
每天总有人消失。
时不时我会感到脑袋越来越痛,这个困扰我八年的顽症已经使我很难分清现
实和幻觉的区别。比如说在这家拥有员工8700多人的发廊连锁里,我常会看
着某一个正在给我吹萧的女孩发呆:“这是我的企业吗?这家年利润75亿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