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分有余。这确实很搞笑,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伴随着我的笑声的又是一声清脆的“啪”。额头插着两个板擦的我一定吓坏
了会议室的同志们——他们的嘴巴的张开程度支持了我的这个判断。
如果不是有人拼命拉着小二,他的鞋子将和我的脸亲密接触。
“是不是你非要把企业搞跨才甘心?!!!”小二的问题我很难回答,因为
他也许已经忘了在他来到企业之前的四年是谁使企业发展并壮大。
小二指着我对他周围的几个副经理讲:“你看他妈个BI的,衰屁一个!…
…”
在小二新一轮的叫骂声中,小红给我的额头作了简单的清理和包扎。
由于小红努力把我拉出会议室,我不得不向小二告别:“小二,大哥对不住
小二冷冷的一笑,仿佛是同意了,这令会议室的人们松了一口气。
我走出了会议室,并顺手关上门。这时,一声清冽的玻璃碎裂声传来——一
个带血的板擦打破玻璃,伴随着如雨的碎渣,进入我的右眼……
第四章
自从带了一个眼套之后我的脾气更加地古怪起来——这是小红对我的评语。
因为这个评语与我自认为的显然有差距:我认为自己更有男人气,更阳刚了。小
红为她的失言付出了代价:她怀了三个月的小孩(当然是我的)被我一脚踹掉。
我对这座城市感到越来越压抑了,是改变的时候了。我要离开这座多雨的城
市,我想去广西看一看:换个环境也许会有理想的自己出现。(读者:你找到自
己要找的东西了吗?如果你还没有,如果你也和我处于一样的处境,那为什么不
像我这样试试呢?)
我除小二外没有别的亲人了,于是我去找小二商量一下。
当我进入他房间的时候,他正在一个泰国人妖身上耕耘。
“小二,我想去西双版纳看看,你看怎么样?”
小二头也没抬,“随便你!连妈都被你气死了!你最好死远点!别烦我!”
这就代表同意了。
本来我应该立刻出去的,但是这也许是我和小二的最后一次见面,我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