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的一项是「童心」。
下班后,我提议说丁潆潆住那么远,不要赶回去换衣裳了,不如一块开车回
我家,我那儿有一些衣服应该适合她穿。
丁潆潆一走进我家,就跟我的猫咪毛弟黏在一起,抱着它亲个不停:「来!
姊姊疼疼喔。好洁白唷,也好香!你看,你有多幸福,妈妈多么照顾你。」
我一开始没注意听她在嘟哝什么,直到「姊姊」二字钻入耳,我不得不笑着
抗议:「喂,你叫姊姊,那我就是妈妈啊?你装小喔,好,那不然你也叫我一声
妈!」
「唉唷,人家本来就小嘛。」丁潆潆又祭出撒娇的法宝。
我忽然很有逗她的情绪,猛往她的胸前宝物瞄:「小?我看是不小,D罩杯
耶。」
「兰姐,你再笑我,我就…。」
「你就怎样?又要哭吗?还是难不成要用它打我吗?」我扬起下巴,指向她
的胸脯。
她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楞了一下,随即回过神,笑嘻嘻起来:「好,打就打,
是你自己讨打的。」
她开始在卧房里追起我,二人在床上跨来跨去,跳上跳下,追得尖叫连连。
我不知从哪来的灵感,居然喊出:「肉弹杀人!肉弹杀人喔!」
丁潆潆也不甘示弱:「对!肉弹要杀坏蛋!」
「你那能怎么杀?把我夹死啊?」
「不,我要用甩的,甩到你的头,让你脑震荡!」
我看她停下喘气,也跟着止步,笑道:「明天报纸得头条就会是这样,体疗
馆副理被追杀,凶器是两粒大木瓜!」
她马上装凶,又起步追来讨公道了:「什么大木瓜?你说什么?」
我又闪又躲地呼救:「谋杀上司!」
「我还谋杀亲夫咧。」丁潆潆笑啐道。
「好,那就谋杀亲夫!救命唷,谋杀亲夫!」我不假思索地叫出声。
笑闹了好一会,我们俩都跑得气咻咻。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玩得最疯的一次,却也是最爽快,因为我们的对话极尽暧
昧。这些言词若在寻常生活中,恐怕很难说出口,但在戏闹时,甚么话都可脱口
而出。
这一场追赶,把我们的全身血气都带动活络了,对于晚间的派对更有磨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