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跟我计较,或甚至勒索我?还是去警局举发我?理由呢,是诱拐良家妇
女,还是干脆告我「垂涎美色」算了?我的脑袋一下转过无数念头,感到懊丧透
了。
丁潆潆穿好衣服,走出卧房,还是有跟我打声招呼,就火烧屁股似的离去了,
留下我面对一屋子的死寂。
隔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上班,犹如要被宣判那样。当我得知丁潆潆请
假,心中更是一片凄然。
好啦,这下她要辞职不干了,让我一辈子为同性恋的欲望而抱歉、悔恨。
唉,谁叫我喜欢上异女呢!
但这样说也不太对,因为不要说喜欢异女有这种高风险,其实即便她是拉子
好了,难道就安全吗?碰上一个圈内人,也可能因为单恋而受伤惨重啊。
第二天早晨,我特地留意丁潆潆的身影,好像她还是续假。我的心情直直落,
工作得十分无神,连同事都察觉异样,频问我还好吗?
我心里苦笑,自语道:「等你们知道我爱的是女人,而且还偷袭半醉的女同
事,消磨她的裸体时,你们还会对我这么关心吗?」
可是到了中午,我的懊恼大概走到极限了,开始反弹。
我心里酝酿出了新的想法,觉得为何要为自己的情欲感到抱歉呢?如果我是
一个年轻男子,对丁潆潆展开追求,甚至就算也有一亲芳泽的企图,而在对饮后
发生爱抚行径,就不会被视作使坏,有的还会被美化为「君子好逑」呢。
除了性别不同,我的爱、我的欲望哪点比那些年轻男子龌龊?为何我要汗颜,
好像做错事?
何况回想起来,丁潆潆当时也不是完全没有默许的讯号,她的呻吟,她的扭
动身体,都不像是被迫啊。
我独自到平日常与丁潆潆用午餐的咖啡店,也没啥胃口,倚着头,用筷子拨
着饭粒,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
尽管这件事搞成这样,我的脑子还是一迳想起丁潆潆的性感肉体,唉,差点
尝到她私处那口青草水塘的甘霖呢。真可惜,来不及让她享受这场保证爽孜孜的
口交。
我相当确定,丁潆潆的男友不太可能为她舔下体;他若有舔,功夫也决计比
不上女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