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人身上没有阳具,舌头就是最佳取代物,而且为了补偿缺乏阳具,舌
头更加卖力干活,也就是浑「舌」解数,发挥灵巧、特殊触感、润滑的功能去取
悦身体。
丁潆潆跟我求助过,表示自己没有性高潮,而那天我舔了她的奶头,她应该
感觉很爽,不晓得她会不会想通其实不见得非要男人,女人一样可以给她高潮?
我失魂地回到公司,才从洗手间出来,赫然看见丁潆潆站在前方的楼梯口,
对我浅浅一笑,脸上闪过为难的表情。
我不是眼花吧?定睛看仔细,确是丁潆潆。
看她的姿态似乎是有话要跟我说,从她的神色判断,倒不像是要摊牌,那么
是什么呢?
我陷入患得患失中,但此处洗手间旁的空间已无路可躲了,只好上前问候:
「还好吗?昨天没看见你来上班。」
「我们上顶楼,好吗?」
二人都不出声地爬了两层楼梯,顶楼的天风很大,刮得花坛种植的绿竹拼命
摇,好像我乱糟糟的心。
该来的总要来!我虽打定主意要付出代价,但这时才注意到丁潆潆的脸庞有
些憔悴,心口便一阵抽紧。
这两天她怎么过的呢?我想想,也觉得好笑,那我自己又是怎么过的?她总
不会比我还惨吧?
「兰姐,我…,哎,真不知道怎么说?」
我的心稍微笃定一些,因为这句话透露了她没有怀敌意而来。
「你说什么都可以啊,我承受得了。」我说得几分像悲剧英雄。
「不是那样啦,那天我那样离开,是因为我真的一下子慌了。我…回去想了
很久,你那样在我身上所做的,是我从来没有的感觉。我曾问过你有关女人高潮
的事,上次真的有点接近。我跑走,不是为了你所做的,而是因为我的身体没习
惯过那种舒服的感觉,那么陌生,才害怕而逃。」丁潆潆眼睛看着地面,不敢与
我的视线撞及,一口气说完,似乎她先打过草稿,想赶快念完,免得忘掉的样子。
我没有回应,有点愣住了,没预料她会这么想,老是觉得她落荒而逃是对女
色的抗议。
「我…第一次晓得,原来女生跟女生…也可以这么…,喔,不!也可以比跟
男生还自然、还享受。」这段话她说得支支吾吾,好像必须花费一股劲才能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