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是默默的、承受的,从不曾是这样一只凶勐进攻的母豹子。菲儿不知怎地,
就想起如狼似虎这个词来。
菲儿这一恍惚,她已经把菲儿的裤子扒下一半来。另一半扒不下来,是因为
菲儿正跪着,裤子只扒到胯下就被膝盖挡住了。她哪管这许多,又将菲儿的衣服
往上一推,把脸贴在菲儿的腹部,用舌头舔舐,用牙齿折磨。菲儿低头看着她忘
情的脸,觉得亢奋,忽而又有零星愤愤:她竟然跟男人学了这么多招术!看来还
是男人好啊。
如此一想,菲儿就不太有心流连。
菲儿心想,赶紧弄完就算,当是了她婚前心愿吧。她早不是以前和自己在一
起的那个人了。于是菲儿拉开她的手和脸,一气呵成地解开她裤子上的层层机关,
分开她的腿,从她脚踝上把裤子脱下,把自己的腰挪过去贴住她正在冒岩浆的火
山口。菲儿用一支手肘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和臀,缓慢地一前一后
地在火山口勘探起来。两人像是两块蘸了水的光滑玻璃,密不透风地粘合在一起。
她没有察觉菲儿细微的情绪变化,手紧攀着菲儿的两个半圆,双腿蛇一般缠
在菲儿腹部,想跟菲儿贴得紧些再紧些。
菲儿试探着她的节奏,不慌不慢地调整自己的速度。与此同时,菲儿产生了
一些想法。有些想法是不能有的,可一想,就没法一笑了之。是啊,菲儿正在想
着那些变态的念头:我这样做算是在干什么呢?她难道不想要一根东西把她填得
满满的吗?她会得到满足吗?她没有高潮我什么时候才能算完呢?为什么我只能
这样对待她?
如果我有个那玩意儿,我会怎样羞辱她、占有她?我要深深地进入她,使劲
地干她,正面、反面,反面、正面,无休无止,直到她哭泣求饶,我要她向我道
歉,我要她为利用我道歉。我要射在她身上,然后就不再管她,得意洋洋地提上
裤子扬长而去,永远、永远不再见她。
菲儿带着幻想,奋力在火山口摩擦,耳边传来她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她的手继续在菲儿身上游走,一面抬起腰配合菲儿的动作。她抬起头,在菲
儿下颌轻轻啄了一下。这时菲儿本在火山喷发的边缘,一吻之下仿若打翻了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