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丧的文章

  祭祀的人们又悄悄离去,撒喇也不吹了,锣鼓声小了许多。披麻带孝的后人端着遗像径直朝前走,一直到家。不许回头,回头不祥。
  脑子里陈母的形骸挥之不去,突然好想看破红尘,清静寡欲,与世不争。看茫茫山川,被地壳揉泥的怪样,被现代人砍伐完了树木的山峦,苍凉得使人感到渺冥幽远。
  入土仪式结束后,奔丧的朋友们劝慰了节哀的陈光玉,又驱车,穿山越溪,向家里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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