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红的文章

  其实我是喜欢素面的女子,但有一天,我喝醉了酒,居然飞上了胭脂红色,我喝到了厚醉,逼着人说我唱戏唱得好,不停地唱,挨着的女子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了句,“雪,我懂得你。”­
  她总是叫我“雪”。这一个字,叫得我泪流满面,孤独难当,如果一个人理解你的孤独,那是银碗里盛雪,是清水里盛开荷花,我只觉得慈悲又欢喜,像这张流着泪的脸,有清泪,亦有胭脂红。­
  爱默生曾说过:“自然,是个轻佻的女子,以她所有的作品引诱我们。”我还记得三月桃花红杏花白,忽然看到一抹胭脂色,那是什么红?这样嫩这样翠,之前总觉得胭脂红有几分轻佻,可是这轻佻是我喜欢的,我迷恋的。如果女子有几分轻佻呢?我先前觉得轻佻不能忍,可如果她和自己喜爱的男子轻佻,是多么可爱多么可以放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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