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灯盏的文章

  以后好多个夜晚,花们你一句,我一句,就像在开会。我不想听还是听见了,只是不敢乱说话。
  这时,我想家了,想六月雪,想野棉花,还有成片成片的小红子。它在远远的山崖上,想我们的时候会让风带来一枚红子,六月雪最喜欢用它的刺插住,然后向我炫耀。我太小接不住,只能让它落在脚下的泥巴上,然后,看着蚂蚁一点点拖走。红子就在远远的崖上笑我笨啊!风也来凑热闹,推的我们东倒西歪,野棉花的花瓣都笑抖掉了,那种快乐哦!
  一天,主人把黄雀放了,它在花房里转了一圈,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来到我的跟前:“小灯盏,你怎么会到这里啊?你不像花哦,最多像草。”我不难过,跟它们比起来,我只能算草。“那么,你把我带走吧,用你尖尖的嘴把我带走,我要回山里,在那里我是一朵花呢,”我恳求黄雀。”“你流泪了吗?”黄雀看我很难过。
  其实它不知道,花不会流泪只会枯萎。
  带我走吧,趁春天刚刚来临,我要赶在夏季开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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