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颜的文章
2018年11月01日
来源:妞妞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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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茶香,抒怀欣然。叶零花谢,潮起汐落,时易境迁,风止云舒,曾为我们
青春作证绽放的蝴蝶花都无奈一年一年被岁月摘下,更遑论一杯清茶的几缕幽香?不如浅尝辄止,在心田里埋藏那抹清香。君知否,茶树有心,一颗
赤裸无垢的心,一圈复一圈的年轮刻下
青春的痕迹。
韶华易逝,清颜速老,你我终非那“荏苒几盈虚,澄澄变古今”的婵娟,又岂堪古来人事的代谢?尔来经年,成长,成长,告别豆蔻年华,挥手昨日烟云,成长乃画匠之手,成就了你我三分清秀七分成熟的朱颜,却让毛毽子、花裙子、发夹子永恒定格在了转首空回廊的记忆里。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人生亦人生,恍然间,万古皆空,并无此一时彼一时之别。时过境迁,几经辛酸、顿感人生的卡伦重新打开收音机,几十载的岁月却于瞬间仿若《昨日重现》,隔夜白发生,一朝红颜老,满腔之苦楚只能透过永不背叛
青春的音喉去诉说。纵然子规啼血,啼破碧落天,血染黄泉路,她也是带着那张梦幻空花般不染
红尘的清颜与那颗无所羁绊、无所求索、无所留恋的赤心走的。走好,好走!
生性空灵,往往连眼睫毛都是空的,容不得尘埃。这是一个纷扰多姿、光怪陆离的年代,登高凭栏,风多微寒,放眼人海,多少清颜杨柳处?几何赤心有无中?如果一些人非要因而今早已见怪不怪的“怪事”而抨击一些史来固有的东西,感伤道德的沦落,依我看,倒不如归咎于赤心的丧失。如此说来,我也略能体会孟夫子明明眼见人人性恶,却仍然矜持性善论的初衷了,那是一种早已上升到拯救万国人心之高度的殷殷期盼。
想来伊始于呱呱坠地之时,你我就已被围困于这个人世看不见的滚滚烟尘中了,难道真应了老话“本是泥土,终归尘埃”?可古往今来抱守赤心、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颜巾帼又岂在屈指?
“谁怜越女颜如玉,贫贱江头自浣纱。”是谁,声声掩抑含蓄,吟起了长风吹度越溪泮的迢遥古调?是谁,纤纤玉手抚弄轻盈柔纱,对着水中为其沉浮围绕的鱼儿微微凝笑?是谁,不负君王苦胆之志,十年如一日地以歌舞升平、“寒窗曙灭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助其消敌锐志?而当凯歌高奏,理应安享荣华之际,又是谁,丹青知老至,富贵视浮云,矜持着知足于“莲动渔舟下,竹喧浣纱归”之赤心,与同样舍千金,弃高位的范蠡泛舟五湖、浪迹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