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难以忘怀的文章
2018年11月01日
来源:妞妞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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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锄地完毕在种麦后还得施肥,当时施肥不像现在用化肥,而是
农家肥——猪粪和牛粪。贫下中农把
农家肥挑到田头,用手抓起
农家肥并均匀的撒在麦田中,同时要求同学们也跟他一样施肥,面对异味扑鼻的
农家肥,我和同学们还真下不了手,最后在贫下中农的谆谆引导和言传身教下,陆续下田把
农家肥用双手撒到麦田里。
学农结束后,使我们这些在城市长大的
学生基本了解和学会收稻、种麦的农活,深深体会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正含义。
在“要准备打仗、打大仗”的号召下,市政府要求学校疏散
学生,我们被安排疏散到横排圩。同学们于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上旬,又一次来到横排圩村,过起了军营式的起居
生活。于是呼:晚上轮班站岗放哨有之,抓空降特务演习有之,野营拉练训练有之……总之一切都是为了打仗。
当时,同学们都在十五、六岁左右,是发育长身体的阶段,由于训练消耗体力,又定粮用餐,再加上食油和猪肉都要计划供应,所以肚中“油水”实在太少,总有一种吃不饱的感觉。同学们那种吃了早餐想吃中饭,吃了中饭又想吃晚餐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好在我的老家在堰桥西胶里,与横排圩仅隔二、三里地,
哥哥又一直在老家务农。“儿女出门母担忧”我
母亲担心长身体的我吃不饱,特地用肉票购买了肉,烧好后装入陶瓷罐中亲自送到老家,再由我哥将罐中肉送到疏散地,我住处一个他熟悉的农户家中。我哥还隔三差五将一些能填饱肚子的食物,送来给我充饥,浓浓的
母子情、
兄弟情尽显其中。此后用餐时,我就悄悄躲进那个农户家中,每天都能吃到肉,肚中有了“油水”饥饿感自然要比其他同学减少好多。过了没多久,这一
秘密被几个同学发现,少不了“分一杯羹”给同学,所以这种增加“油水”的时间并不长,我也加入了吃了早餐想吃中饭,吃了中饭又想吃晚餐的行列,那种饥饿的感觉至今难忘,此种状怳一直延续到回城。大约在一九七零年一月底,当
老师宣布可以回城时,同学们都欢呼雀跃,恨不得马上飞
回家中好好饱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