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染绣榻 》全本完结版


  道宇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急得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贼,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麽? “道宇含笑,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 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 还不快动, 怕我当真死了。 “道宇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答道:”我知趣的妇人儿,晓得你久旷之后,欲火大,放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庭战,以尽欢娱,何消这等着急? “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馀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罢休麽? “寡妇笑喘嘘嘘,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当余我再为驰骤,未可已边。“道宇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妇人之意麽?“寡妇道:”先夫叁变,不足以抵郎之一度,自婚以来,从未历此妙境,甚是间遍体酥麻,魂灵儿都被郎摄去矣,幸勿再问,任尔狂荡可矣。 “道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道宇自跪于后,双手捧腰,又是一阵狂抽槛插,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第七回 寡母偷妹儿正捉

诗曰:

  凤鸾乍合,鸳鸯重聚。

  害去儿郎,依旧狂兴。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 顷刻难持, 得把那双股夹牢,倾着耳内, 闻得那汉子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呀呀乱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人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直哀道:

  ”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麽难捱!“二人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乃与汉子交股而卧,帐内闲聊,天微明,贵梅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那寡妇亦彻夜未归,贵梅因昨夜那般乱折腾,反反覆覆,早已精疲力竭,钻入被盖,少顷,即呼呼入睡,不题。

  不期这日,儿子曾桐回来,夜间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人走动,仔细听去,又似说话,甚是疑惑,调头问媳妇,贵梅想:婆婆与那汉子之云雨事,若有所察见,曾桐将道宇扫地出门,也坏了自己的好事,遂道:”有甚人走动,如此疑神疑鬼,倘真闹起来,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语,但终未释疑,次日,拉住小道:”前日又到甚人?“小颇道:”荆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哪厢?“小道:”在楼上。“于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