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染绣榻 》全本完结版


  ”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我一回麽?“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 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 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只耳细听, 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察头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 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 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观云南慾火焚烧

  诗曰:

  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棺木移有叁尺开外;二人全然不知, 管抽送, 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儿?“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棺木,道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作响,那妇人如杀猪般的嚎叫。

  再说那周寡妇,愈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茸,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 瞧了一下,见那二人仍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