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染绣榻 》全本完结版


  此时,周寡妇哪能憋住? 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哪去混了? 看你这家伙,如焉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道宇嘻嘻一笑,不作言语,伸手把那牝户一摸,雷击一般, 见那软郎当的家夥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道宇翻身压了上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久弄寡妇终无味

  诗曰:

  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

  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道宇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道宇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我这老妇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道宇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我的心肝,即忘了爹娘,也不能把你忘了。 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 见他避而不答,也不再追问,便又道:”心肝达达,我道个笑话与你听。“周寡妇闻言,搂着道宇颈脖,娇滴滴道:”我的亲肉达达,快快道与我听,难得听一回哩。 “道宇在周寡妇粉胸上一划,眼儿眨了一下,方才道:”有一枝红烛置于案上,一耗儿见之,甚觉得好奇,竟从中咬成两截,又吐满唾津,瞧,就是这枝。 “言毕,道宇伸手把那截蜡烛拿了过来,送与周寡妇,道:”嗅嗅,好一股鼠臭味儿。“周寡妇一把接过,扔出老远,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道宇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摀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觉得没趣,周寡妇奶子虽大,却耷拉成团,如一坨烂泥。

  道宇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淫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草饼;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红鲜鲜,玉穴之处,淫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像两条白萝卜,那叁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骚发发的寡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