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天早晨在郊外手淫多么快乐 》全本完结版


  张飞海说,小红你好。

  小红说,客人好才是真的好。

  张飞海说,我们以前有没有干过?

  小红说,保护客人隐私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张飞海说,你们店里鸡多吧?

  小红说,数量可观,物美价廉。

  张飞海说,有没有这位先生的老婆呢?

  小红说,妈呀,你们到底做不做嘛!我们吃的可是青春饭嘞,耽搁一分,逼就松一分。

  如你所见,什么也问不出来,如果以上对话不是另有深意的密码文的话。更糟糕的是,小红拍屁股就要走--她拥有一个鲜艳的屁股,在夜色中褶褶生辉。

  此刻,这美好屁股越来越远。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做这门生意啦。但显然,我们不能容忍如此美好屁股竟这样离我们而去,我们有义务像个性冲动频繁的单身男人那样挺起胸膛,把它拥揽入怀。

  众所周知,对学生而言,教师的话狠有威信。这种威信被学生的诚惶诚恐恶意放大,以至于狠多教师同志在面对学生之外的对象时依旧盲目自信。他们总喜欢怀揣私塾先生的梦想,以知识分子的形象挺身而出。比如此刻的张飞海老师

  他用手撑成一喇叭:哎,你,小红同学,回来!我说日你就一定会日你的!妈妈的,他又在以教师的人格担保。

  洗头房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一上车就瞌睡得要命,朦朦胧胧地,我看见张飞海正襟危坐,像个他妈的国家领导人。刚刚,我们和鸡谈妥,到店里看看--这是张飞海的意思。他的茶色眼镜在灯光下如屎克郎的眼睛,遗憾的是,对此现像他却丝毫没有必要的自知之明,他狠风骚地对某小红说,带我们回店里吧,妹妹,两个大男人总不能轮你一人吧。啊,妹妹。不过,说好啦,到时我日你哦!

  在我的印象中,洗头房总是外表光鲜、粉红丰满,这个也不例外。踉跄进去。

  几只鸡在打扑克。她们笑起来的时候,你实在看不出来这就是一只鸡。此种情况让人心里一阵麻痒,我甚至由脊髓深处升起一伟大的想法:找一万只鸡来,对她们的每种表情进行测试,再对得来的数据进行分析,看看到底妈的什么情况下她们的逼会向你透露出商业邀约的气息。至于为啥是一万只,你得问张飞海老师,他可是个即兴诗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