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天早晨在郊外手淫多么快乐 》全本完结版


  我女朋友叫淑芬。第一次见她是在学校零号楼前。当时,这女孩儿立于光天化日人流穿梭中,对着巨大的钢化玻璃,毅然决然地挤着脸上的青春痘。此种情景狠是震人心魄,我几乎颤抖着蹿到了她的身后,目眦欲裂并垂涎三尺。后来,从玻璃中,我发现自己西装革履,狠是英俊。可裤子貌似有些紧绷或者宽松,总之不太合身、狠是古怪。我就松了松皮带,提了提裤子,并在拉链门大开的情况下张合着双腿,希望找到一种舒服的感觉。这件事儿特有趣,从玻璃里看来就像在跳舞,所以我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甚至忘了观察挤痘的女孩儿。在我无比陶醉之际,一耳光毫不客气地招呼上来,是挤痘女孩儿。她已经挤完了痘,怒气冲冲:在我身后干嘛呢你!臭流氓,真是下流!

  二十 岁的时候,我整日恍恍惚惚,看到大胸脯或大屁股女性就会挥汗如雨。

  而挤痘女孩儿毋庸置疑拥有一对傲人的唐山大胸。那时候,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穿上了西服,加上领带、尖头皮鞋,一身行头一百单八元。我穿西服的初衷是翻上学校围墙,望一望苍茫的庄稼地,以便从尖锐的对比中获得快感。当然,倘若一些热血情侣非要造爱到人眼前,我也乐于抱着休闲娱乐的态度欣赏片刻。后来,我发现完全不是这样--我穿上西服就是为了被人扇上一耳光,然后把扇我耳光的人搞上床。

  身着水货西服的我异常神勇,没过多久便把挤痘女孩儿成功地说服为潜在交配对象。这值得庆贺,却不便庆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把\“ 潜在\” 去掉后再欢呼也不迟。令人悲伤的是,去\“ 潜在\” 化的过程实在漫长,从万物复苏的初春到红焖螃蟹的炎夏,我也只是隔着一厘米厚的体恤摸了下唐山大胸

  要知道,当时我还是一处男,每天都要被硬邦邦的鸡巴折磨得双目通红。由此可见我克制力之惊人,也足以见名唤淑芬的女孩儿贞操观之坚挺,简直宛若冷冰冰的贞操带。

  对某人贞操带般的贞操观,我的看法是,再固若金汤的防线也有瓦解的时候,所欠缺的只是努力。我的应对策略是到校外租房子,这样一来就有了合适的交配理由与交配场所,当然,本就质量不高的伙食更为惨不忍睹。我殷勤地邀请其来共进晚餐,并三番五次地强调没有性交过的男女朋友不算男女朋友。我是这么说的:男女朋友关系亲密,倘若连生殖器官都没有对过眼儿,还好意思说\“ 亲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