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天早晨在郊外手淫多么快乐 》全本完结版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烫,摩拳擦掌,欲把观摩多日的性交技巧作用于白羊。白羊眼睛一瞪,一手叉腰,一手直冲我鼻子:脱!我手忙脚乱地剥去衣服,为自己没能做好准备工作深感自责,这种自责夹杂着烦躁,狠快就酿成了一杯忧伤的酒。

  如你所见,我在紧要关头衣冠楚楚的毛病正是在这会儿落下的。

  我二十 岁的一个夏夜,世界上少了好多处男。我有幸占用了其中一个名额。

  那晚之后,一直到二十一岁,我的左胸口始终装饰着一种齿类动物留下的痕迹。

  这痕迹初看像肉色的主席勳章,细看便毫无特色啦--乃一普普通通的齿痕,连虎牙、豁牙、龅牙等非常态点缀也没有。

  此齿痕着实来之不易:我脱光衣服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为耽于肉慾的鸡巴寻找配套设备,就像害了冻疮要买手套那样心急火燎。我的机智在于不会轻易急昏脑袋--一上来便对准阴毛下的灰色地带一阵猛攻,而不是从面部、胸部臀部寻找突破口,所以,我得以快速进入。之后便是岛国文化和庄稼地文化大放异彩的过程。值得一提的是,挤痘女孩儿像犯了毒瘾--面色苍白,紧咬牙关,挥汗如雨,闷声不吭。终于,在我射精并向其展示鸡巴上斑驳血迹时,她以急促、猛烈的哭泣告诉世人她并不是哑巴。二十分钟后,她哽咽着解释:我在为前男友伤心,他竟没能捅破它,让你这家伙得逞了!我只好抱着她,轻拍脑袋,表示对前男友兄的遗憾无能为力。她也不再哭,温顺地靠了过来。沉默片刻,我情真意切地说,要是早遇上你就好了。她听了,身体就化成了水,死死沾着我枯瘦的胸膛。

  我啐了口浓痰,接着说,早遇上你的话,就不用手淫这么多年了。然后,齿类动物就对准我的左胸一口咬下,妈的,险些伤着乳头

  我二十三 岁的时候,经常干的事儿就是发呆。往往下午五点钟从白日梦中醒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发呆,然后洗脸刷牙,接下来就继续发呆。发呆未必有趣,但你要从中挖掘出乐趣,事情就不同了。更为重要的是,发呆外的其他事儿未必就有趣。或者,退一步来说,即便发呆枯燥无味,但你若养成发呆的习惯,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