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度这条路究竟是要去哪。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随雪而逝,没有证据。铁轨斑驳,延向远方。单曲循环,背影起伏。十五岁的自己还立在无帆的船头。十七岁的她打伞游走在灰白的广场。没有行囊。 想哭,泪腺已退化。照片送我好吗。我留有一张无始无终的情绪。她劝我放弃,撕碎,烧掉,吹飞。 一帧桢的回忆,不是留在影集,也死无对证。世界毫无存在感。但请容许我小小的骄傲,还有精神的依靠。 我抱着一本白色影集,藏着不愿对人说的秘密。尽管少年的笑容滞讷枯竭,却仍想,找寻星尘飘落的痕迹。 可是利物浦的男生们唱道:“Here comes the sun the in nerlight”于是梦想还是日复以夜地灼灼地盛开在远方。不管有没有枯萎的幻想。不管有没有伙伴和他一起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