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不敢看这些悲剧的结局,不是因为害怕接受不了想象中那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悲情,而是我总觉得看完大结局后我和这故事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也和故事里那些我曾为之流泪的人一刀两断,那就像告别一个以后再也见不到的朋友一般不舍。这感觉就和毕业时写同学录一样,我觉得写完这张薄薄的纸以后和它主人的所有故事也就差不多谢幕了,所以我写的最后一个字符永远都是省略号,既代表“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的客套,也表示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未完待续”。
  或者是因为我害怕那种没有期待的感觉,没有看完这部片子所以心里可以不时小牵挂一下,如果看完了那心里又变得没有追求了,虽然我承认现在的追求不是好好学习报效祖国真的很可耻。。。就像尽管一直很费解于那广告和电视剧到底是谁插播谁,但我就是喜欢坐在电视机旁每天两集地等而不愿打开电脑奋战两天看到大结局,因为等待也成了一种我对“历史感”的寻找。我害怕心里空空的感觉,那么有个等待便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心里有个盼头让我有一种存在感与安全感。
  没有存在感的人,想要胡诌出安全感。
  
  篇三:胡诌文字垃圾
  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文字垃圾”这个词汇,或许没人能给这个词汇一个明确的定义及解释。在互联网走近千家万户的今天,文字垃圾这个词的使用频率是乎会更高。
  几年前,著名文化学者,同济大学文化研究所朱大可教授,在接受《财经时报》采访时称“中国文坛已成为一个庞大的垃圾场。”此言一出,在社会上,网络里波澜四起。诗人、文艺批评家叶匡政的言论比朱大可更为激烈:“我觉得朱大可的说法有点轻描淡写了,中国作家只是在制造垃圾吗?不!他们是在制造让公众绝望与麻木的毒素。”
  两位学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从批评的现象看,制造文字垃圾者主要是那些混迹于文坛的奴才型从业人员,其次应该为那些被文奴误导的“文丝”。
  我国已进入市场经济社会,它使人的生存方式与思想多元化。文化市场催生了自由撰稿人群体,自由撰稿人完全可以独立自主地写作,通过市场途径实现人生价值。但是,有些人经不起权势和利益的诱惑,放弃独立思考、知识中立和应有的人格,积极主动地去做“不自由撰稿人”,成为了文奴。这种文奴多为崇拜权力、趋炎附势、内圆外扁之辈。为谋个位置,奴颜婢膝,投机钻营。文奴在文化人面前趾高气扬、自视甚高,作大腕状;在大众面前顾盼自雄,装腔作势、装神弄鬼,扮作大师;在权势人物面前唯唯诺诺、作忠诚秀,努力把奴才做稳;在金钱面前撒娇卖乖,甘作门客和摆设,骨子里是利益或利益集团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