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昨晚還精力充沛的蕩婦淫娃,這些天來對我百般依戀的女子,死了?
我的大腦當機了三分鐘,我從沒有覺得什麼打擊會比這個能給我帶來的更大了。
我清楚的記得她離開我是九點多一點,她的動作快的令人吃驚。
也許,我真的愛上她了。
我想起了娜塔麗幾天前開始的反常,我一直以為是她的例假……我發瘋似的站起來,跑到我的臥室,那兒有我的一些東西——劊子手授權書和那副沒有畫完的畫……
我在上面放了幾枚硬幣,現在硬幣卻在紙的下面。
我一切都明白了。
娜塔麗了解到了我的真正愛好,她可以接受我的SM,卻沒有料到我的愛好是那麼的難以啟齒,她對於我之外的別人好感有限,在得知我劊子手身份之後自然不會去犯罪來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掉她。
于是……一個荒唐的念頭就產生吧!
娜塔麗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雖然學的是生物,但她最得意的還是自學的法醫,如果她想搞鬼,心地單純的安娜怎麼也逃脫不了。
我開始了解娜塔麗早晨對我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愛我的娜塔麗,我愛的安娜!
一個都不曾擁有過!我沒有多少悲痛,只有苦笑。
娜塔麗已經死了,剛才的新聞裏似乎提到了她的死法,被一根五英尺長的繩子勒死,我很驚奇她怎麼辦到的。也許我需要到監獄去看看,早晨安娜還在家裏喝早茶,或是練健美操,晚上她就成了監獄裏的一個女囚犯。
本鎮的監獄就十個囚房,根本沒有獄警,據說安娜自首之後在一臉驚訝的警察局文員那兒領了囚服和手銬腳鐐,自己打車去了監獄,她或許覺得自己的情況不是很嚴重,小鎮只有兩個警察,一個巡邏一個抱病臥床,實在沒有多少空來管她的事。
她可以在監獄外先訂好接下來一個月的三餐,再買好所用的潔具,不用擔心她會跑,那些蜂擁而至的記者比警察要厲害的多。
安娜做完這些之後就換上了囚衣囚褲,可能是本鎮很長時間沒有囚犯了,囚衣並不合身,有些像小孩穿的,囚褲倒是繃的緊緊的,將她身上完美的曲線體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