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的陰暗再次的充斥了大腦,冰戀,這兩個漢字在我的腦海裏浮現著,這些日子與娜塔麗之間的感情,看起來還是將我對女人的畏懼衝淡了不少,當我的情婦死去,暗戀的女孩下獄的時候,我想到的不是替她們惋惜,而是她們的屍體和死亡之前的淒麗!
我決定先去看看娜塔麗。
娜塔麗此時的樣子與生前的區別已經很大了,她的膚色因為冷凍的關系,呈現出大片的鐵青,她的眼睛不再靈動的閃爍,而是張開著一動都不動,看起來很任性,她的嘴倒是閉的緊緊的,跟淑女一模一樣。
我撫摸著她那長腿上的絲襪,上面的觸感讓我有些發狂,娜塔麗這次穿的絲襪上有一條延伸線,仿佛故意引誘著我的手向她的隱私處伸過去……
真是太美了!
我發瘋似的在娜塔麗更具魅力的美體上撫摸著,她的脖頸,她的乳房,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陰阜!
我覺得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一拳砸在冰箱的鐵制外沿上,鮮血流在地上,總算是好了一些。我懷疑我的道德還能約束到我,至少我現在沒有了那瘋狂的奸屍念頭,我不想坐牢。
我回家了,等外地的警察手尾,那個時候我該順利的畢業,能夠毫無心理負擔的使用授權書,完成一個劊子手的職責,處決一個美麗的、可憐的姑娘。
安娜!我愛你!
我彆在心裏,變態的因子在我的裏面亂竄,心臟從沒有像此時一樣跳的那麼快過,此時的我,正像是等待聖誕節玩具的小孩,急著鑽木偶戲後台的半大小子。
我將我原先畫的那幅畫拿了出來,在上面畫上了絞架,我記得我還小的時候來德國,在一個倉庫裏見到了那個樣式,再也忘記不了。
那是絞死一個參加過黨衛軍的姑娘用過的。
那個姑娘好像叫蘇珊,那個猶太老頭有她的照片,長的很像奧黛麗.赫本。她是當地一個猶太集中營的醫生,在美軍從亞平寧半島打來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她沒有離開這兒,而是主動的向美軍自首,她在納粹最瘋狂的最後幾年用肥皂水和毒傘湯混合注射的方式結束了三百多名猶太瀕死者的性命,所以在美軍的大男孩們惋惜的目光中,她被英國來的專業絞刑師公開吊死在鎮子的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