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抓來的女學生,阮紹文也有他的想法,當然,盡管要趁機佔便宜是主要動機,但有了機會還是要設法榨出些油水來。因為這種事不能見天日,所以阮紹文的這一組特務在郊外有自己的一處秘密處所。女學生們被帶到這裏,然後阮紹文把她們一個個單獨帶到另一間屋子裏審問,問題不外乎誰是遊行示威的組織者之類,還有就是讓她們寫悔過書,如果她們拒絕(幾乎是肯定的),阮紹文就有了借口,這時,特務們就會把她們的衣服扒光了,一邊玩兒弄,一邊給她們拍上一大堆裸體照。如果對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乾,特務們就會把她們輪奸,因為她們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過這些,阮紹文發現,其實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為貞操對於這些受過教育的女孩子來說比性命更重要。在阮紹文審問過的所有女學生中,很少有幾位不能扛過他的酷刑,但卻有相當多的女孩子,衣服一扒,裸照一拍,再威脅她們說要把這些照片交給她們的父母親友,她們便屈服了。不過,那些真正的學生領袖,就象秀婷和文蘭,卻連這也無法使她們稍作妥協。
把這些女學生們羞辱夠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參加者放了,不過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們的醜惡行徑,他們威脅她們不準把在裏面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就公開她們的裸照。而那幾個女生領袖和骨乾,還有幾個因為他們把持不住而給強奸了的女學生,阮紹文就把她們秘密殺害,屍體肢解後裝在舊皮箱裏,找那些思想進步的政要和名人家門口一丟,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貪小便宜的車夫拉的黃包車上,既把證據銷毀了,又可以嫁禍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