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滿樓歲月》之菊姐的白公館 》全本完结版


“嗨!嗨!妳……說妳哪,不能用手!”她急著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溝:“把那東西放到地下,妳得用嘴把它叼起來!”

我和我的大堂領班並排站在高雅門廳的一角,注視著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菊姐。 

女人僅憑著她的唇與牙正在進行著一場針對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鬥,小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著她聳翹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團被粗野淫靡的裂谷所均分的肥闊肉墊之下,我們看到她套於腳鐐鐵箍中的腳踝,骨節尖利突兀;還有她的疲乏地朝天攤平了的光腳板,骯髒地沾滿了殘雪和污泥,慘白、潮濕、寬大、粗俗,十趾鄉土氣地散開。

一個梳著馬尾巴的油頭粉面的傢伙推開我們,衝向前去:“妳是菊姐嗎?天吶,妳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變魔術似的出現了一架輕薄的採訪機,一邊俯低身體把麥克風捅到菊姐的嘴邊:“我是《街角》雜誌的文字記者阿倫。菊姐,妳喜歡妳目前的新變化嗎?在可以預見的將來妳有可能重返搏擊場嗎?作為一個開創者,妳怎樣描述自己頻繁地赤裸於嚴肅場合的內心感受?告訴我們一些關於蘇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嗎?”

菊姐抬起了上半個身子,驚奇地看著他,嘴角掛著鮮紅的骨髓,阿倫再加上一個問題:“比較而言,妳是否更喜歡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張開嘴說:“咿咿──呀呀──”在她整齊尖銳的兩排白牙之後是一個空洞,我們沒有找到常見的舌頭。 

這對《街角》的讀者們一定是一個新消息,對我們也是。

《社會服務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閹割、藥物影響、移場或重組等方式調整第二等級的身體/精神狀況,使之以適應所需服務的特定性質。 ”顯然由於菊姐服務的某些特殊性,蘇公子不喜歡長舌的婦人,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賦予他的權利。

經過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終於擠進到他們兩者之間,奮力地掌摑菊姐的臉使她閉住了嘴:“滾到後面去,滾!”捧著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淚汪汪地回過身來,歌星露出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記者嗎???!我的三圍數字對你的讀者一定會是一個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