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那兩片子肉白白的,一撮毛黑黑的,一看就讓人想肏她。那幾位綁縛手這回可得了便宜,又摸又摳的,後來還從旁邊一個鎮壓法場的兵手裏接過一桿槍來,用那槍桿往她屄眼兒裏頭捅。”
“甚好!甚好!對付這樣的女人原該如此的!只是可惜了,那般好一個美屄怎得插上一插方好”。
“有一樣哥哥你一定想不到,那槍桿一進去,就順著她的屁股蛋子往下流血!”
“啊?這倒不曾料到!”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郭文祥的腦子裏,這些作藝的女人都是些破鞋,今天上這個的床,明天挨那個肏,早都破了身子,“想不到這篠彩雲竟然真的是賣藝不賣身,到死都還是個黃花姑娘,這倒讓人另眼相看。後來呢?”文祥滿心希望那些男人還能給她來點真格的。
“後來怎樣,摸完了,也讓人看夠了,就殺了唄。”文祥聽了,不免有些失望,那樣一個美妙的陰戶,要是沒讓男人肏過豈不是暴殄天物。吳子虛又說:“殺篠彩雲的時候,四個人把她仰面朝天按著,兩個人按肩膀,每人抓著她一個奶,另外兩個人一手抓她的膝蓋,一手在下面托著她的屁股蛋子,讓她叉著兩條腿子。第五個人拿那槍桿肏她,後來有一個挑挑子賣菜的遞過兩條黃瓜,他們給她屁眼兒和屄眼子裏一邊塞了一根兒。最後又過來一個劊子手,讓她自己眼睜睜看著,用鬼頭刀慢慢把她腦袋給切下來,血噴了那幾個人一身一臉。她竟然面不改色,一直到那刀割斷嗓子之前還罵個不住,女人中這般英雄的,真正少見。”
想象著篠彩雲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的樣子,郭文祥的腿都快夾不住了,忍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兒來。
“怎麼沒看見城上有人頭?”
“拳匪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老爺說了,掛頭那是抬舉他們,讓把腦袋連死屍一塊兒留在法場上,示眾三天不準收屍。”
“那篠彩雲呢?”
“自然也在那兒,那幫家伙可壞了,把她的屍體翻過去側躺著,身子這麼彎著,把她的腦袋夾在她自己的兩個膝蓋中間,撐著腿子不讓並上,臉衝著屁股,讓她自己看著看已的下身兒,黃瓜塞在裏頭,把那兩片小嘴唇撐著,什麼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