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燈 》全本完结版


胡永兒戴著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廳時,見丈夫王則和其他幾個被俘義軍首領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背後插著剮標。他們都光著身子男人的那話兒在兩腿間的毛叢中輕輕地擺動。看見胡永兒進來,一個個不由自主地就挺立起來,胡永兒看見,羞得別過頭去。

她知道,自己一個年輕的女人,只穿著一條褻褲,男人們怎麼能不受誘惑,其實她還不完全了解,那些首領們不光是因為看見了她挺挺的胸乳才失去控制,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年輕美貌的娘娘也將同他們一樣,一絲不掛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兩腿中間那個地方露出來的樣子,便無法不讓自己動心。 

前廳裏還有一大群衙役和官軍士卒,以及招討使文彥博和幾個軍官,更顯眼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道士,胡永兒認得,他便是文彥博手下的諸葛遂智。 

且說牢子們把胡永兒拖進廳裏,向文彥博交令,文彥博坐在公案後,喝一聲道:“褫衣上綁!” 旁邊過來幾個綁縛手,捉住胡永兒手腳,打去木枷,先把褻褲扯了去,露出白花花一副美臀,毛茸茸一叢墨草,然後也五花大綁捆了。

文彥博用朱筆勾了剮標,然後叫:“推出去遊街!” 

一旁一個軍官過來道:“招討,看這妖女一身狗血,一絲兒也不見肉色,卻不有違遊街本意,須是洗淨了方好。” 

說得有理,只是這妖女一身妖法,這狗血本是破她法術之物,如何去得?” 

不妨。不妨。彼時兩軍陣前,離得太遠,貧道的道法難以奏效,此時有貧道在,妖女便有法術也難以施展。招討且請移駕歇息,貧道自有辦法。

” 如此,就托與道長。”

說完,文彥博領了幾名手下親隨離座而去。

這邊道士叫人尋了一張硬木矮榻來,鋪上兩床褥子,又找來木桶和溫水,還有朱筆和黃裱紙。道士使黃裱紙寫了許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劍,就作起法來,嘴裏念念有辭,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貼在四周牆上,又將一半符燒化了,將灰一部分放在木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裏制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彈在胡永兒身上,這才叫軍卒們將胡永兒抬起來,放在木桶裏,使些皂角將身上狗血洗淨,恢復了白白淨淨一個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