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燈 》全本完结版


那軍官早按捺不住,迎上前去,伸手摟住胡永兒那一握細腰,便一下子把她當胸攬在懷中。胡永兒沒有掙扎,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天花板,像泥一樣軟軟地,任那軍官把她抱起來扔在矮榻上,然後上上下下亂摸亂舔起來,末了,還把她的兩腿分開,把頭鑽在裏面,用舌頭分開陰唇,直搗龍門。

胡永兒被舔得兩腳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鉤起,腳趾亂抓,渾身亂顫。 

諸葛遂智見差不多了,便讓那軍官起來,脫了衣裳,將些符水彈在他胯下陽具之上,又叫兩個衙役去把胡永兒兩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來,呈“V”字形分開,又每人伸一只手把她雪白的屁股和陰唇扒開,露出那淺褐色的肛門和鮮嫩的牝門兒。

那軍官近前來,用手握住自己挺得硬硬的大槍,仔細頂在胡永兒的洞口,然後一用力,胡永兒哼了一聲,身子挺了挺,那肉槍便齊根沒入。 

剩下的就簡單了,那軍官伏在這光屁股女犯的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猛插了四、五百下,等他終於忍不住洩了,便換一個人來。

胡永兒一聲不吭,任人宰割,房中只聽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喘,“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陽具在胡永兒陰門兒裏抽插時發出的“撲哧撲哧”的排氣聲。

喆在場諸人中最難過的當然是王則,他此時是欲哭無淚,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本來屬於他的女人身體被別的男人玩弄,卻毫無辦法,這綠帽子戴在頭上,是什麼滋味只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 

進行了近一個時辰才結束,諸葛遂智又叫人尋了兩根扞面棍來,淋了符水,給胡永兒前後兩竅都插上一根,又叫人把一張符紙給她壓在頂門,這才讓把人犯一齊押出大廳。 

此時的胡永兒已經給玩兒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來,被兩個人架著才得出門。外面有刑車等候,由於文彥博想讓胡永兒多活一時,多受些罪,所以沒有用木驢押送,而是用普通毛驢車押送。不過也沒有饒過她,在木驢車的前面架了一根橫木,讓胡永兒分開腿跪在車上,用繩子固定住腿足,然後兩臂的繩子解開,向兩邊伸直捆在那橫木上。

那橫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兒的腰間,所以這樣一捆,胡永兒就只得撅起渾圓的大白屁股,把那插著扞面棍的肛門和陰戶向後露出來,這一份羞臊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   遊過街,自然就是法場行刑。胡永兒雖是女性,卻被定為首犯,文彥博命先對胡永兒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