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动手杀她时,自己有点像处於梦幻中,觉得只是精神上坏的一面在活动。
无论他的思想是怎样矛盾,在差不多四个月之後,也就是八二年的五月二十九日,
三十一岁的陈云洁成了第二个遇害者。
陈云洁是名已婚妇人,已有两子,在遇害前的半个月,她才到油麻地金喜来康乐中
心当收银员帮补家计。
五月二十九巳凌晨五时,她下班後发觉正下着倾盆大雨,有同事叫她去打麻雀,但
她急於回家看望两子,因此没有答允,步行到佐敦道与吴松街交界处,截着林过云之的
土,回土瓜湾家中。
林过云驾车到了漆咸道近海底隧道处,眼见滂沱大雨,周围漆黑一片,他就把车停
下,假说汽车出了毛病要下车看看。
查看过周围情况後,开了後边座位的车门,俯身到司机位太阳挡板处,取了藏有利
刀的纸袋,抽出利刀,指吓陈云洁,然後取出手扣要陈云洁戴上。
陈云洁还以为遇上劫匪,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只有自己带上这手扣,待得见到
林过云把电线绕着她的颈时,一切已经迟了,雨声把她的呼喊声淹没了,雨点把她生命
之火淋熄了。
林过云把车驶回安庆大厦家中门外,看更在打瞌睡,他又一次成功地把尸体用电梯
回家後,见家人已外出,林过云搬出了陈云洁的尸体,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脱光,
拍完了硬照,他较好活动摄影机的位置,开始为第一次「解剖」,并进行录影。
可能陈云洁的尸体骨节已开始发硬,难以摆布,林过云一边用力将尸体屈曲,一边
向着尸体说∶「唔该借歪。」
他割下了陈云洁的一对乳房、肾脏、直肠和卵巢,当动手割阴户连子宫的部份时,
突然有人敲房门。
这时有人敲房门,实在非同小可,他先关了录影机,然後大声喝问∶「谁?」
对方一开腔回答,林过云心头始稍宽,原来是幼弟和幼妹来找与他同房的弟弟,他
着两人等等,稍事收拾一下,差不多十分钟,才把房门开了一条缝,探头外出着弟妹离
去,因为房中只他一人,并叫他俩不要随便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