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饼的文章

  
  篇二:月饼的滋味
  最近大街上忽又热闹起来:街两边红红绿绿的招贴画,巨大音响中发出的让人四肢发颤的乐声,推销员声嘶力竭的叫喊,无一不鼓噪着,中秋又到了。
  这是司空见惯的场景,每当遇到节日,沿街的店铺商家就会挖尽智商作出各种噱头,无非是赚些人气卖些东西而已,特别是中秋这样中国人比较在乎的节日,商家总是不会放过的,尽管推销的东西尚不知道有没有毒,能不能吃。
  但是,不论是伤感还是兴高采烈,中秋总是按照自己的鼓点毫不客气的走来,管你是王公贵胄还是贫贱夫妻,都免不了为沿袭了上千年的节日大费周章一翻。
  每到中秋老婆都会买上各种款式和口味的月饼寄回我的老家,最多的一年,她居然买了大概二十几斤的月饼寄回老家。我深不以为然,斥之为赈济灾民,瞧不起我父母吃不起月饼,老婆只是笑,不答。几日后父母来电话,说月饼收到了,左邻右舍的乡亲都品尝了几千里之外的月饼,啧啧称香,心理艳羡。
  老家的月饼据说大部分是一块钱或者两块钱一块的,母亲说和我们寄的月饼没个比,硬硬的,牙口不好吃不消。这时候我不得不感谢老婆,想的周全,而且于无声处孝道尽显。
  小的时候对中秋无特殊好感,因为家境的原因,我不记得有哪一个中秋敞开肚皮饱饱的吃上一顿月饼。一年中秋父亲外出开会,我与母亲、哥姐四人平常的晚饭后也就睡下了,不知是什么时间,母亲轻轻的叫醒我,塞给我一个月饼,父亲正用刀将另外一块月饼切成四块。我好像很兴奋,抓过母亲手中的整块月饼三口两口的吞咽而下,然后仔细舔着粘在手上的残渣,眼睛还贪婪的盯着父亲正在切割的月饼不放。
  这是我最没出息的一次表演,此后母亲和哥姐嘲笑了我很久,直到现在说起来我似乎还是被人抓住把柄抬不起头来。因为那仅有的两个月饼是父亲开会带回来的,父亲一口没舍得吃,我不但独占了一个,而且把本应该属于父母的那一份也尽归了我。
  如今,我对月饼早已失去了贪婪的兴趣,而且这几年也没有认真的吃上一口,但是我却忘了,父母寄情的不仅仅是那一口月饼的滋味,更是那滋味承载的更多的回味,所以,我应该感谢老婆,谢谢她得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