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谣的文章


关于童谣的文章  
  篇一:童谣中的爱
  在我俗世的生活中,童谣就像一艘破雾的小船,时常载我回到记忆中的童年,把旧日童谣中的浓浓的爱回味,淡淡的,就像小船船舷边的涟漪,弥散开,又悄没声息地聚拢而来,把我带到那些遥远的岁月深处
  记忆中,奶奶总是哼着迷离堂皇的童谣哄我入睡,不论我听懂听不懂,她总是那样认真地给我哼唱那首顶针童谣“狼打柴狗烧火”。狼打柴,狗烧火,猫儿上炕捏窝窝。你一个,我一个,还给大哥留一个。大哥哩?上山啦!大哥回来了没有?没有!再照照,回来了!窝窝哩?猫含了。猫?,上山了。山哩?雪埯啦;雪哩?消水啦;水哩?和泥啦;泥哩?抹墙啦;墙哩?猪拱啦;猪哩,扒皮啦;皮哩?蒙鼓啦;鼓哩?放牛小小给敲破啦。
  我总是在这样熟悉而又温情的童谣中幻想着有一天长大能够上山去抓住含走窝窝的猫,因为在那个饥饿的年代,难以想象一个窝窝头对人有多大的诱惑,真的不亚于现在苹果手机对人的诱惑力。但是每每在这样的憧憬中我就会在奶奶哼唱的童谣和慈祥的抚摸下慢慢入睡。等醒来后又是一个现实的饥饿的世界,好在有这样美好的童谣,就像一支能够让我们暂时遗忘饥饿的特效药,使我们能够对困顿岁月保持者平淡的理想和美好的向往,让我们在平淡的向往中度过多少晦涩的岁月和无奈的时光。
  渐渐的奶奶老了,牙齿脱落了,走风漏气的嘴再也哼唱不了完整的童谣,为此我们就不再找奶奶哄睡了,争着找妈妈来哄睡,其实原本没有那样瞌睡,只不过为了躺在妈妈温暖的怀里享受童谣带来的短暂的快乐和温情。每每这时妈妈就嗓门高高地哼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童谣“拉大锯扯小锯”。拉大锯,扯大锯,外婆家唱大戏。妈妈爸爸去,小宝宝也要去。拉大锯,扯大锯,你过来我过去。拉一把扯一把,小宝宝快长大。
  我们就在妈妈陶醉的哼唱中渴盼着外婆家庙会的到来,等着外婆接我们来看大戏,时光也就这样在我们的掐指计算中从指缝中悄悄溜走。终于在某一天外婆抱着我们去他家看大戏,我们毫不兴奋,从她的怀中挣脱硬是要自个儿下地走,可着劲地往前跑。多少时刻我们静静地躺在妈妈的怀中希冀着外婆家门前的大戏快点开演,仿佛只要听到大戏的响器一响,我们就会幸福得比过年还高兴。就在这种期盼中,伴着妈妈的哼唱童谣的声音,我们又在一点点地长高长大。
  而今我的女儿已经一周岁了,女儿瞌睡的时候怎么也哄不住,我就模仿奶奶和妈妈哼唱她们小时候给我唱的“春节”童谣,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在我哼唱的同时,女儿总是跟着一起哼唱,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年是什么,过年有意味着长大了一岁,可看见女儿在温馨的童谣的催眠下渐渐入睡,我就当真地觉得童谣真的是管用,对于儿童真的是充满了无限童趣和遐想,但愿女儿能够在童谣中愉快地成长,不要像我们过去那样对吃窝窝和看大戏再那样奢望,伴随她们的是五彩幸福的童年记忆。但是转念一想,其实有些憧憬和希望总是好的,现在的孩子们虽然物质生活是充裕的,但是她们可能稀缺的就是这些温情的淳朴的东西,希望这些温馨的童谣能够给他们带来生活的意趣和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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