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特務,有什麼招兒就使出來吧,姑奶奶不在乎!”
“用刑!”阮紹文咬口切齒地說。
特務們扭動了一個什麼裝置上的手輪,只見一個奇怪的儀器上的指針開始由左向右擺動,越來越靠右,那姑娘的身體開始抖動,肛門和陰部的肌肉開始痙攣式地收縮,豆大的汗珠順著光潔的肉體流下來掉在地上。起初姑娘還硬頂著不出聲,只有嗓子眼兒裏發出一點輕微的吭吭聲,隨著行刑的繼續,終於支持不住慘叫起來,幾乎與此同時,文蘭看見黃色的糞便從那姑娘的肛門裏擠出,一股尿液也從那陰唇裏的縫隙裏噴了出來。行刑在繼續,那姑娘的聲音變得嘶啞,身體的抖動也越發強烈,被反捆的雙手和站在地上的兩只赤腳也不住地亂抓,文蘭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當阮紹文問那女孩兒時,她仍然只有一個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蘭記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時間長得讓人受不了。那姑娘在強大的電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幾次,一直到連冷水都潑不醒為止。
阮紹文叫特務們把那女孩兒架回牢房,然後惡狠狠地望著文蘭:“蘭蘭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樣吧?那就趕快與我們合作。”
文蘭沒有回答,她是個受過多年傳統倫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對剛才那下流的刑罰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恐懼,但同讓她出賣朋友,放棄真理相比,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麼。她知道如果不同他們合作,自己也將同那個女孩兒一樣,無法釋懷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熱淚,但她堅決地搖了搖頭。
“帶她去八號。”
她不知道八號是乾什麼的,但一進屋,她看到的不是滿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張大銅床的空蕩蕩的房間,她反而恐懼地拚命掙紮起來,盡管她還是個處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張床是作什麼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她拚命打著千斤墜兒不肯過去,但象她這樣一個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輕少女,比力氣根本不是兩個強壯的男性的對手,更何況還戴著手銬。他們把她拖到床前,她的兩只高跟鞋在掙紮中全都掉了,只穿著襪子。兩個特務一個抱腰,一個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後一個人抓著她被銬著的兩手拉到銅制的床頭,另一個特務取出另一只手銬,一頭銬住她手銬中間的鋼鍊,另一頭銬在床頭中間的立柱上,她現在是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