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的身體開始抽動,阮紹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歡看女犯們哭,所以玩兒得越來越有興致,他揪住旗袍的後擺,從她的右邊一個個解開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窩那裏,由於她的身體壓著,他解不了了,這也不妨,他從旁邊特務手中接過一把小鉤子一樣的刀,一看這奇奇怪怪的專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乾了。他把那刀鉤住她的後領口,向下一拉,非常輕松地把那旗袍的後面割開成兩半,然後又從她的兩袖各割一刀,便把文蘭的旗袍徹底剝離了。接下來的幾刀,他徹底剝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內褲,將這個把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阮紹文讓特務們把文蘭赤裸的身子拍下來,還親自扒開她雪白的臀肉,叫特務們給她的肛門拍了特寫。
(九)
阮紹文把身體向前倒下來,再次伏在東方文蘭的身上,文蘭感到那個男人自己也脫了衣服,把一個赤條條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背後,她想把他掀下來,但兩手銬著使不上勁,只能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她感到男人小腹下的什麼東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樣硬起來,壓在自己赤露的屁股上,慢慢地蹭來蹭去,甚至還跑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在自己的肛門上亂頂,她無法自制地啜泣起來。她聽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邊說:“怎麼樣,還不肯合作嗎?”
她還是搖了搖頭,哭著罵了一句:“流氓!”
阮紹文從她身上爬起來,讓特務把她的赤體充分地拍下來,然後他去翻她的身子。她盡力掙紮著不肯讓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腳,並把她的兩腳交叉,然後一手抓一只腳用力向兩邊一拉一抖,那個漂亮的女裸體被抖得騰了空,在空中轉體一百八十度,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床上。